「高三年级音体美的课程都是让给语数英的。」
我大步走上讲台，寸步不让。
「那是之前。现在我是体育老师。在我这里，所有的体育课一节都不能落。」
梁娟娟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犟，顿时面色一凛。
「高考又不考体育，你瞎折腾什么？」
我白她一眼，慢悠悠说道：
「高考倒是考语文，可你也没教好啊？白白浪费我那么多课。」
「体育虽然不考，但至少能强身健体。」
「将来被狗咬了，好歹还有个还手的能力。」
我走近她两步，目光炯炯地瞪视着她。
「再说，你讲了那么多扶危济困、除暴安良，保护弱小，刚直不阿的故事，你自己能做到哪一点？又教会学生哪一点？」
「不全是在放屁吗？」
梁娟娟，九月的班主任。
被霸凌之时，九月曾经找她求助过。
可她轻却描淡写，一笔带过。
「同学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。宋九月，你是不是太玻璃心了？」
三言两语打发了九月，转头就把经过学给了校霸听。
迎接九月的是更惨绝人寰的羞辱和折磨。
她就是这群人渣的帮凶！
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讲台上？
梁娟娟脸色铁青，嘴唇抖擞了几下，语气十分不耐烦。
「哼，程天爽，你这样搞学生成绩退步你能负得起责任吗？我现在就去找校长说明情况。」
我打了个手势，示意体育委员带着同学们去操场集合。
转头缓缓凑近梁娟娟。
「我是体育老师，上体育课是我的工作。你自己没本事提高学生成绩，倒跑过来对着我狂吠。」
「一有事就找校长。校长是你爹吗？」
梁娟娟抬手指着我的鼻子，气冲冲地喊道：
「你怎么能骂人呢？太没素质了！」
我缓步走出教室。
与她擦身而过时，狠狠撞了她一下。
轻笑道：「我的素质向来对人，不对狗！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