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秦灼沈漫九的小说《重生之救赎那个阴沉病娇少年》,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,小说原创作者叫做“奶油鹿”,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,文章简介如下:【重生+病娇+救赎+双向奔赴】/财阀千金小姐×阴戾卑微少年 秦灼病态偏执,对沈漫九疯狂占有,不惜为爱殉情。 沈漫九因他的执念而得以重生,重活一世,她本想着珍爱生命,远离秦灼,身体却意外能感知到秦灼的痛苦,不幸地与他绑定在了一起。少年时,他阴郁厌世,浑身戾气,屡屡受伤。结果就是,他受伤,她心疼,没错,就是物理意义上的心疼。 为了自己的生命健康,沈漫九痛定思痛,决心救赎那个阴郁少年,给他温暖关怀,陪他识字读书,教他如何做人。
沈漫九顿了片刻,“不是不够资格,是我暂时不需要,如果以后真的需要了,一定会先考虑你的。”
秦灼眼底浮现落寞,“我知道了,既然你不需要保镖,那我就没有理由接受你的施舍。”
施舍?
她什么时候施舍他了。
“我没有施舍你。”
秦灼拿出那纸契约,“两百万,你帮我付的。”
“……”她怀疑顾京墨是不是听不懂人话,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?
她明明说了不准提她的名字,谁叫他自作主张。
“你误会了,是顾京墨愿意帮你,他可能觉得你很有前途,当作投资了。”
秦灼沉沉注视着她,“可他说是你的意思。”
“真的不是我的意思,我都不认得你,怎么会是我的意思。”打死也不承认。
秦灼视线在沈漫九脸上定格片刻,“我明白了,沈小姐。”
他的眼神让沈漫九觉得胸口闷闷的,她别开目光,“还有事吗?”
逐客令下的明显,秦灼摇了摇头,“没事了,沈小姐,再见。”
“那个你的伤小心一点,要不然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。”居然一周不到就出院了。
她嘴比脑子快,说完了沈漫九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,废话真多。
秦灼回过头来凝望她,眼里有不明的情绪翻滚,“谢谢。”
奇怪,那股疼痛好像又被抚平了。
沈漫九认真回想了她几次特别疼的情况,秦灼好像都在被打。
她不得不怀疑,这事和秦灼有关系。
而且,她胸口上无缘无故多出了一处红色血花,很像秦灼自杀时溅在她身上的血。
她连死也无法逃脱和秦灼的联系吗?
有了这样的想法,沈漫九迫切的想要试一试。
眼看秦灼就要离开,沈漫九还没想到合适的理由,她着急地开口叫住他,“等一下。”
秦灼脚步顿住,回头看她,“怎么了?沈小姐。”
沈漫九顿了片刻,“握个手?”
秦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解,还是缓缓向沈漫九伸出了手。
他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手掌处有些粗糙,起了薄薄的茧子,但十分干净清瘦。
秦灼盯着自己掌心柔软的手,眼眸微沉,一种异样的柔软酥麻顺着掌心传遍全身,他的心脏跟着不规律的颤动跳动。
沈漫九,绝了,握到秦灼手的那一刻,胸口处的疼痛感像是被抚平了。
不会吧?她还是没弄懂是怎么回事,如果她是因为秦灼受伤而共感到了他的疼痛,那怎么会握一下手就能缓解疼痛?
两人大概握了一分钟那么久,久到秦灼清冷的面孔有些不自然,他开口喊沈漫九,“沈小姐?”
沈漫九骤然回过神来,松开秦灼的手,弯唇笑了笑。
她笑意粲然,眸中温柔的漩涡流转,引人沉沦,笑意中似乎带了一把钩子,柔柔拂过心间,勾的人心乱。
她真的美好的不像话,让人忍不住要靠近。
沈漫九现在至少确认了一件事,她无缘无故地心口乱痛,绝对和秦灼有关系。
当秦灼受伤时,她会跟着痛。
当她和秦灼有肢体接触时,疼痛又会减轻。
这样看来,两人的命运似乎又被无可避免的绑定在一起了。
沈漫九欲哭无泪,秦灼要是死了,那她是不是要活活心痛死?
“秦灼。”沈漫九注视着他的眼睛,语气认真,“你一定要注意安全,照顾好你的身体。”
要不然她随时会疼死。
少年眼眸微敛,眸底冷硬微微动容,她是在关心他吗?
半晌,他抬眸凝视沈漫九,眼眸湿润清澈,沉沉落在她身上,声音带着几分迟疑,“我真的不能留下来保护你吗?”
他的眼神中像是藏了绵密的针,密密麻麻刺在沈漫九心间,她红唇微动,少年目光直直映进人的心底,她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。
沈漫九最终别开目光,不与他对视,轻轻摇了摇头。
天,胸口处的疼痛感又来了,像是被顿击,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喘息。
沈漫九看向秦灼,试图在他平静的神色下读出点什么,是他的伤口又在痛了吗?
*
*
同在一座城市里,贫民区和富人区的差距确是天壤之别。
富人区灯火璀璨,繁荣至极,贫民区却嘈杂肮脏,灯光昏暗至极,路灯滋滋啦啦的不时乱响一声,像是浮华外表上的一块丑陋补丁。
秦灼坐在老旧餐馆门口的椅子上,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,姿态不羁懒散,长腿交叠,唇间叼着一根烟,青白烟雾笼罩着他瘦削分明的脸,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一支破旧的塑料打火机,窜起的火苗映得他眉眼深邃又颓废。
“你不是被选中给沈家那个大小姐去做保镖?怎么又要回来打黑拳?”对面的乔林开口问他。
乔林比秦灼大了五岁,和秦灼情况一样,签下了十年契约,他今年25岁,还活着,但一身伤病。
乔林当年急需钱,为了自己重病需要器官移植的母亲,把自己签给了这家地下格斗场,困在这里无法脱身,今年是第六年了。
今天赢了比赛,但明天仍旧可能变成一具尸体,每天游离在生死的边缘,这就是他们这些人无可避免的命运。
秦灼神情痞肆,慵懒掸了掸烟灰,带着股落拓浪荡的痞气,“人家看不上我。”
尽管努力在她面前伪装的优雅文明一些,但她好像还是看不上他呢。
这可能就是他们上流人的高傲,像他这种骨子里留着贱血的下等蝼蚁自然高攀不上。
她干净美好的不像话,两人云泥之别,可他还是想要靠近她,甚至有种要把她弄脏的冲动。
这种想法让秦灼烦躁不已,他烟头捻灭,单手开了一瓶啤酒猛灌了两口。